池宴清理直气壮,“我都说了,这是误会,是有人假扮儿子,行不轨之事。儿子是冤枉的。”
国舅夫人顿时勃然大怒:“好啊,你们侯府也太欺负人了,玷污了我女儿,竟然还想推脱?”
池宴清无奈地道,“我今日刚要回侯府,在前边儿遇到一个小厮,自称是太子殿下身边下人,说太子殿下请我前往摘星楼二楼赴宴,我才匆匆过去。
等我到了摘星楼,此事就已经发生了,人也逃之夭夭,的确是有人故意栽赃给我。”
“我呸!”楚夫人掐着腰,指着池宴清:“我家一依都说了,就是你!”
“楚小姐吃了那么多的酒,你确定真的看清楚了?”
楚一依也一口咬定:“我虽说醉酒不假,但你这一身朱雀红的衣袍我记得清楚,就是你!”
“一件衣裳而已,”池宴清无奈地道,“你看清我的脸了?”
楚一依一愣,犹疑了片刻。
楚夫人笃定道:“看清楚了,就是你,你别想抵赖。”
池宴清顿时觉得,自己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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