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公子身边还带着四位银甲护卫,一左一右守在雅厢跟前,不许我们靠近,所有的酒菜都是用银针验过之后,才送进的雅厢。”
一听这排场,就是太子无疑了。
“那后来呢?这位公子什么时候离开的?”
“他坐了没多大会儿就走了,我怕房间里没人结账,于是推门进去查看。结果那位姑娘还没有离开,正一个人坐在那里一边喝酒,一边掉眼泪。
见到我推门进去,就怒声呵斥,让我滚。我就立即去别处忙碌了。”
“后来有谁进去?”
伙计摇头:“因为正是客人多的时候,我忙得晕头转向的,没有顾得上这边。可我心里又惦记着,怕跑了单,有空就来查看。
结果我走到跟前,就听到房间里有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动静。那女人叫得跟野猫似的。我偷懒在门口听了一阵。
再后来,里面动静小了,你就开门从里面走了出来。”
池宴清愈加惊诧:“你看清楚了?真的是本世子?”
伙计变得不确定起来:“像,又不像,你出门的时候,用袖子捂着脸的,侧着身就溜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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