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宴清迅速后退数步,蹙眉不悦地望着几乎歇斯底里的楚一依,正色呵斥:
“楚小姐,请你放尊重一些!否则本世子绝不客气。”
楚一依手脚绵软,没有一丝气力,捶打半天,却连池宴清的衣角都碰不上,顿时瘫软在地。
脖颈间的点点落梅清晰可见。
走廊里已经有瞧热闹的食客向着这里聚拢。
明眼人一瞧,就知道发生了什么,恰恰是这种风流之事最令人好奇。
立即指手画脚,议论纷纷,猜测着二人的身份,更多人不怀好意地盯着楚一依。
楚一依又羞又窘,抬起脸来,哭得不能自已:“我放尊重?你做出这种趁人之危,禽兽不如的事情,你还让我放尊重?”
池宴清满眼的厌恶:“谁趁人之危了?这种事情你不能胡乱栽赃。”
楚一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:“你竟然不承认,你毁了我一辈子,我一定要让我爹杀了你!你个畜生!”
食客之中,有人认出了池宴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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