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沈慕舟脚下一顿,扭过脸来:“私藏甲胄,乃是谋反之罪。池宴清在情况未明的情况下,就敢率兵插手此事。
一旦你的罪名成立,他可吃罪不起,侯府的世代功勋都保不住他的脑袋。”
静初心弦微动,那天,池宴清完全就是一副玩世不恭,吊儿郎当的态度,似乎,就是小孩子过家家一般。
如今沈慕舟说起来,自己才一阵后怕。
沈慕舟又道:“本王也才知道,静初姑娘深藏不露,手下竟然有这么多的能人志士。难怪楚国舅一直将你视作眼中钉,除之而后快。”
静初笑着敷衍道: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我不过就是请了些负责押货的镖师。楚国舅便从中大做文章。”
“楚国舅对你,似乎很是忌惮,三番五次想要将你置于死地,不仅仅是因为替嫁一事吧?”
面对沈慕舟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,还有良贵妃明确的笼络态度,静初略一沉吟,便决定坦白相告。
否则苏妃一案,拖拖拉拉,一直没有实质性进展。
摇头道:“当然不是。”
“那是因为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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