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长寂听闻之后,并没有什么惊诧之色,只淡淡地道:“是挺巧的,难得竟然还有人记得这首曲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低垂下眼帘,遮掩住眸中黯然,却喉结艰涩滑动,分明是在压抑自己的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向淡漠,整个人如同被冰封一般,鲜少有情绪形于色。今日虽说轻描淡写,但静初能明显地感受到,冰封之下的暗流碰撞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好多问,适可而止。

        秦长寂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,指着那架凤尾琴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提及此事,我倒是想起,第一次金雕现身在秦府,好像就是被我的琴声吸引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琴声,还是你的曲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琴声。”秦长寂十分笃定地道:“与旋律无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何以见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日我与姜庄主交手之时,他就向我提及这架凤尾琴。如今想来,这琴的来历怕是有故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静初很是惊讶,上前仔细查看那架古琴,琴面已经被摩挲得油光锃亮,想来它曾经的主人应当很是宝贵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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