逸轩最初的时候没说什么,后来听了流言,就质问我,为什么会那些乱七八糟的花样,就跟青楼的妓子一般淫荡。
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,就会在心里生根发芽,他不可能真的对我毫无芥蒂。
所以……”
白静好认真地望着静初,眸子里亮晶晶的,充满了希望:
“现在,我就只盼着二姐你将来能站得高高的,令人仰望。那我也能一荣俱荣,孙家不敢欺负我。”
静初对于她的懦弱很无奈,也无话可说。
陈嫂的事情,令她从一个骄傲的姑娘,变得无比自卑,靠讨好别人来安排自己的后半生。
甚至于将希望寄托到了自己这个不相干的人身上。
她忘了,自己曾经比她还要不堪。
这世道,便是如此,男人统治女人,给女人戴上枷锁,剥夺她们自力更生的能力,迫使女人依附并百依百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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