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初见他冲着自己扮鬼脸,笑得贱兮兮的,生出捉弄他的心思,一手拎起手边的茶壶,亲自上前给他续茶。
“承蒙宴世子高抬,敬你茶水一杯。”
池宴清慌忙从椅子上跳起来,装模作样地去接茶壶,一脸的受宠若惊:“静初姑娘身上有伤,怎敢劳您大驾?我自己来。”
静初绷着脸,依旧没给他好脸色瞧:“宴世子不必客气。”
她手里拎着茶壶把手,池宴清不好去碰她的手,只能抬手去捧茶壶。
茶壶是薄得几乎透亮的骨质瓷,里面是还未晾凉的热水,烫得他龇牙咧嘴,却不肯放手。
静初见他逞强,只能麻溜地松了手。
池宴清咬着牙放下茶壶,倒吸一口凉气,紧握了拳头,脸都涨红了。
多亏成天握鞭,皮糙肉厚。
静初假装一脸关切地询问:“宴世子这是怎么了?”
池宴清使劲儿从嘴里挤出几个字:“无他,唯手熟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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