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与侯府老太君以前在闺中的时候大抵是手帕之交,见到老太君酿的葡萄酒,脸上满是怀念。

        忙命宫人给池宴清奉茶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悄悄地对身后的静初道:“完了,哀家现如今一看到这只皮猴,嘴角就忍不住抽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静初一脸羞窘:“太后娘娘,您答应过我,不能取笑我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池宴清在训练场上忙了一天,灰头土脸,而且着急打马进宫,口干舌燥。

        也不客气,端起茶杯,一口一口地抿着喝了,然后回太后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后存心逗他,将他好一通夸赞,然后话锋一转:“你也老大不小了,与太子和慕舟一般年岁,早就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。

        哀家前几日帮你寻摸了一桩好亲事,可静初却说不般配。今日正好问问你自己的意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池宴清抬脸,瞧一眼静初,见她抿嘴忍笑,想来没好事,便一口拒绝道:“她说不般配,那就是真不合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都不问问哀家,那姑娘是谁?莫非,你已经有了心头肉?”

        池宴清面皮一热,幸亏这几日经常风吹日晒,瞧不出羞赧之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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