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轻哼,依旧面笼寒霜:“这只泼猴自小就胆大包天,不服管束,将来,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女子能降得住他。”
言罢端起手边茶盏轻抿,悄悄地用眼尾余光扫了静初一眼。
见静初并未答话,这才继续道:“前两日太师府史夫人曾带着她府上千金进宫,来给哀家请安。
哀家瞧着,那史家丫头眉清目秀,与宴世子倒也般配,又是亲上加亲,你觉得两人这脾性是否合得来?”
当然合不来。
史家这是想先下手为强,可侯府要是乐意,人家自己亲上加亲,自有沈夫人从中牵线搭桥即可,何必多此一举,进宫求您老出面呢?
静初不假思索道:“臣女觉得两人并不般配。”
“为什么?”太后状似漫不经心。
“因为,宴世子姓池,史小姐姓史,史小姐若是嫁进侯府,这称呼好说不好听。”
太后悠悠道:“以夫家之姓,冠她之名,她就应当是叫池史氏……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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