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且不忘郑重其事地告诉池宴清:“几天不见,静初小姐身边又多了一只小奶狗,听说还住在静初小姐院子里。一口一个姐姐叫得可亲热了。”
池宴清一听这话,顿时就急了:“啥样的小奶狗?”
“软软的,嫩嫩的,一张嘴说话,那叫一个甜。我瞧着,静初姑娘八成是变心了,对您厌了。”
“苏妃的卷宗她都不感兴趣?”
初九点头:“岂止不感兴趣,人家都不搭理我。主仆三人都跟吃错了药似的。对了,枕风还说,吃错药也比某些人吃了春药,处处留情强。”
这话分明意有所指啊。
可池宴清想破脑袋都想不出,自己怎么就处处留情了?守身如玉孤寡二十多年,就连肉味都没闻过。
就算自己真的调戏良家妇女了,她们为啥生这么大的气?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。
该不会,小白痴是吃醋了吧?
这么一想,他瞬间就兴奋起来,眼睛越瞪越大,嘴也慢慢地咧到了耳根子。
初九瞧着自家主子,心里不由一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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