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婢与公子进屋,见到少夫人竟然将两张写了字的书信浸湿到水盆之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楚夫人顿时眉眼一厉:“什么书信?”

        春桃摇头:“奴婢也不太清楚,奴婢进去的时候,信纸已经全部被打湿了,少夫人慌忙捞起来藏于身后,奴婢不敢查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楚夫人扭脸冷冷地望向白静姝:“说吧,那天池宴行找你做什么?又说了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白静姝慌乱摇头:“池公子是来找一鸣的,给他送来一只蛐蛐,不过与我说了几句闲话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哼,当我傻子呢?说几句闲话,至于鬼鬼祟祟地跑到屋里去?

        上次他来府上,我就见你们二人眉来眼去的不正常。果真让我逮着了,你俩该不会是有什么奸情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白静姝拼命摇头:“没有,我以前都不曾识得他。我们绝对是清清白白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信里究竟写了什么不可见人的话?你为什么要打湿?”

        白静姝一时之间不知道究竟该如何搪塞,慌乱得六神无主。

        楚夫人冷哼:“不说是吧?不说就给我打,狠劲儿地打,看看究竟是你的嘴硬,还是我楚家的板子硬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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