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又询问池宴清:“上次秦家药材以次充好一案,调查得如何了?”
池宴清恭声回禀:“回皇上,此案已经查清,乃是生药库大使张鲁收受仁合药行贿赂,用硫磺熏制库存药材,伪造证据。
再联合严院判,向太后娘娘进谗言。试图挤兑走秦家,改为与仁合合作,从中收取回扣牟利。
张鲁已经招供,这是他以及证人供词。”
皇帝粗略翻看一眼,当机立断:“传朕旨意,将严院判与生药库大使各三十杖刑,严院判官降一级,生药库大使张鲁撤职查办,永不录用。
仁合药行不正当竞争,有欺行霸市之嫌,以罚代刑,勒令赔偿秦家此次事件所有药材损失。”
池宴清领命,心中暗自洋洋得意。
皇帝扭脸问楚国舅:“朕听工部官员说,你阻挠他们修建牌坊?”
楚国舅沉声道:“白静初实在欺人太甚,竟然要将这牌坊建在下官府门口。如此一来,下官难免要惹人非议,指点议论。”
皇帝意味深长:“你怕别人议论什么?”
楚国舅不自然轻咳:“自然是不想牵扯到犬子身上。只要这牌坊不是在微臣门口,微臣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可以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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