吾倒是有一个法子,就是不知道韩将军愿不愿意一试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袭黑袍,带着金色面具的男子,施施然骑着一匹黑马,从矮丘后面转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韩章一听这声音,整个人就不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跟他出生入死多年的兄弟,就因为此人,就那么永远地留在了沱沱河岸边。

        都是因为这个怯战,临阵脱逃的国师大人!

        极端的愤怒,让韩章忘记了之前对国师的恐惧,他盯着那张金色的面具冷冷道

        “国师大人给的法子韩某可不敢试,真要信了国师的话,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末将只问国师大人一句,末将带领着众将士与宁州军两军厮杀的时候,国师身在何处?”

        韩章嘴里问着话,没受伤的那只手已经摸上了后腰的匕首。

        国师骑着一匹黑马,慢悠悠的走了过来,好似一点没发现韩章的小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金色的雕花面具,映着日光,泛着刺眼的冷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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