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说,你是说
——这人很可能是京畿大营里面的人?
很可能职位还不低?”
仵作又死死盯着那个疤痕看了一阵,艰难道
“启禀大人,当年老朽有幸在京畿大营里面随军过一段日子......
那山匪彪悍异常,这种搭钩伤人的角度十分刁钻。
当时身先士卒,冲在前面将士,不少人吃了这种钩子的闷亏。
但是,但是唯一伤在胳膊上的人......
——只有勇义侯......”
腾冲终于知道为什么老师再三嘱咐他封锁消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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