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院落,像是被一道禁制封住了,隔绝了所有动静,不通人间。
奚妘惊恐不已,她扭头看向无忧子,尖声叫着他的名字:“荣擎苍,你想做什么?”
“我想做什么,你一会就知道。”无忧子一脸平静地笑:“还有,我不姓荣了,我姓任。”
姓任?
任姓,岂不是那贱人任杳的姓,他骤然出现在此,还改姓,还对她用术,他都知道了什么,不对,他怎么可能会知道?
他不是该永远不知吗?
他知道了,却出现在此,是不是说,他讨债来了,为那对贱人母女?
奚妘在对上他那双冰冷,充满了怨恨的双眸,惊得魂飞魄散,想说什么,喉咙却因恐惧而发出嗬嗬的气音。
无忧子的眼神如淬了毒一样,默默地念咒,强行撕开了一条阴路,像是拖一条死狗似的将她拖了进去。
“放开我,不!”奚妘尖利的声音消失在房间中。
一切恢复平静,道院外,一个小丫鬟双手抱着膝盖,仰着头看夜空,今晚的月亮,格外的亮呢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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