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从不曾想过嫁人,也就无所谓是不是克夫。”但皇族真要一意孤行,那就休要怪她克谁了。
崔氏一默,心情复杂。
天家欲给阆九川和皇室子赐婚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,不明就里的人只觉得阆家是走了狗屎运,要插翅起飞了。
而知道阆九川性情的,却都为她捏了一把冷汗,她虽修道,却也婚嫁自由,且身份也是‘臣女’,这一局,她要如何破?
抗旨不尊,她就是明着树敌,她独自一人无所谓,阆家必是会受到牵连的。
最可笑的是,那之前曾当着阆九川的面灭了半妖的那个若虚道长,竟还有脸来寻她作说客。
“嫁人便是断阆道友你的道途,此局也好解,不妨直接加入皇族,成为客卿长老,你若愿意,老道可威为你引荐。”若虚捋着白须,双眼闪烁着精光。
阆九川冷笑:“所以你就是这样为他们卖命的?”
若虚脸色骤变:“你!阆道友,你年纪还小,可知识时务者为俊杰?”
阆九川眯眼,讥诮一笑:“你也说了,我年纪小,可谓初生牛犊不怕虎,我这人,野性难驯,就学不会摇尾乞怜的事,若虚道长也不必费心教我此道,本人愚钝,学不来!”
若虚拂袖而起,眼神冰冷,哼的一声:“看来阆道友是打算敬酒不喝喝罚酒了,那我倒要看看,尔如何破局!”
“慢走,不送。”阆九川端起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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