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青河道:“那自然,既是道门中人,更应该回归本真,弘扬道法,以善传道,而非利用道来争权夺利,道非道,反弄权,仗道压人,背道而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番话,刺得智尚那边的人脸红耳赤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明着骂他们,但那意思就是在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这么闲,正好我监察司接了一桩案子,这次过来也是来搬救兵的,你们闲来无事,不妨受我监察司所召,诛邪正道?”沈青河紧接着又说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阆九川一听这话,立即向薛师那边走去,道:“薛师,曾老,欧老,承蒙贵足踏贱地,我府中好茶没有,一杯药茶我倒招待得起,不妨入府饮上一杯?马上就入五毒月了,正好清一下这三四月机积下的阴寒之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早就等着了。”薛师笑眯眯地拱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宫七呵的一笑,疾步上前,拽着她的袖子,道:“道友何处去?邛水那边有水妖作乱,这次我们前来,也有请道友出手相助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青河连忙点头,死的人太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阆九川抽离袖子,似笑非笑地看向还在瞪她不知想使什么坏水的澹台淙,道:“与我何干?刚刚他们还非要说我是妖邪呢,我有如此污名,怎好杀‘同类’?”

        宫七嘴角一抽,轻声道:“你差不多得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阆九川哼了一声:“我是大度不计较,但没代表我就愿意揭过不提,时不时拿这话出来鞭尸,能令我心境顿开,何乐而不为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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