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掣闭嘴。
阆九川又对宫四他们说了她和齐家的过节,冷声道:“都说齐家鸡犬升天,乃是因为府中有姑娘嫁到了玄族,是以他们在乌京可以横行霸道,便是三品大员家的贵女都只能对其退避三舍。如今看来,还真不假。想我一个在庄子里长大的村姑,什么都没做,好好的在街道行走,就因为挡了那齐小姐的路,差点出了事儿,是我命好躲过了,结果错的还是我?仔细想想,我不死,怕真的是我的错,平白无故就给府中招了大祸!玄族,果真叫人不敢惹!”
来了,又来了。
这虚伪又嘲讽的语气又来了。
宫四的眉心都皱成了川字,心里多少有些不舒坦,也不知是觉得对方在嘲讽还是因为羞愧。
宫七说道:“尚未看到人,倒不必如此快下定结论,说不定是齐家哪里找来的邪道干的。”
他上前敲开了齐家角门,那门房探出一个头,是个小厮,没好气地道:“府中有丧,没有拜帖就请先投帖。”
宫七摘下一个腰牌:“我是宫家弟子。”
那小厮一惊,直起身子,定睛一看,待看清那族徽,以及代表身份的腰牌后,连忙变得谄媚起来,笑道:“竟认不出道长,是小人眼瞎,还请道长恕罪。”
阆九川此时插话道:“我们道长应了贵府上的道长所邀,特来一见,都是熟人,自当彼此相助。”
宫七腾地看向她,睁眼说瞎话呢。
小厮讶道:“是哪位道长?无木道长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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