乍听得阆九川来了,她有些意外,坐直了身体,看到她走近,身上却连一件厚实的大氅都没有穿,不由蹙眉。
“氅衣那些,是一件都没有么?”崔氏看向建兰,颇有些不满,把她给了阆九川,看中的就是她的稳重,就这样照顾主子的?
建兰有些慌乱。
阆九川平时并不喜丫鬟伺候在旁,独来独往的,就是出行也不会唤人,她还是看到阆九川要出院门,才小跑着跟上,一时也忘了。
“婢子该死。”建兰跪了下来。
阆九川瞥了她一眼,道:“不用跪,我习惯了。”
崔氏听着这淡漠无所谓的语气,又要动怒,沉着脸道:“府医已说了你这身子必须细养,你却如此作践自己,是要和我作对,好报复我把你弃在庄子上,还是你非要和所有人较劲?”
“夫人怎会如此想,我对这身体可是珍惜得很,非但不会作践,还会卯足了心思去养护它。”阆九川道:“只是夫人,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这身子是什么情况,区区保暖的氅衣,可不会令它康健。”
这说的是什么话?
崔氏的脸发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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