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大人和他对视一眼,没再说什么,果然和玄族的人做了同僚,沈青河这样的铁骨也变得神叨了。
啧啧,近朱者赤真厉害。
不过拜一拜那高人,确实很有必要。
何大人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,快步出宫。
沈青河啧了一声,扭过头看到左兖,两人微微点头,各自离宫。
而在镇北侯府临街的一间茶肆,阆九川透过悄悄落在谢振鸣衣袍的小纸人看完全程,心满意足地喝了一口茶,随后趴在二楼的窗子前,看着宫廷侍卫围住了镇北侯府,听着里面传来的哭叫声,唇角勾了起来。
一荣俱荣一损俱损,她才不会替这府邸里的人觉得无辜。
将掣懒洋洋地舔着自己新长出来的白毛,道:“你也是蔫儿坏,明明一术就可以将他打落尘埃,非要摆一场大戏。”
“这不比让他悄无声息地死掉要强?亲口说出自己犯下的罪孽,方能慰忠魂。”阆九川伸手抓住一朵不知从哪飘来的柳絮,道:“死得容易,太便宜他了,他应该饱受折磨才行。”
这是她唯一能为阆正汎这个父亲做的。
将掣打了个哈欠,道:“那你如今,心满意足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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