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是认一句人往高处走,我还会高看你一眼,偏你为自己攀高枝而找这么个大义凛然的借口,真让人作呕,我要是你师父,只怕要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,恨不能时光回转,将你这真正的叛出师门早早掐死在摇篮里。”阆九川冷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住口,你住口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行,我不与你废话,你且回答我刚才的问题!”阆九川也懒得和他打嘴仗,浪费唇舌。

        正阳子气得魂魄又变虚两分,沉声道:“要杀便杀,落你手里,是我正阳子倒霉,我何必如你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,你就如荣家的意,你这条狗是真的忠心耿耿,以后我会告诉荣家一声,让他们给你在族里设个功德碑,日夜供奉。”阆九川道:“所以,你正阳子一定千万要死守了荣家隐秘,包括这个五行九转大阵,都是你为自己而设的,你不满荣家这种名门正派的道貌岸然,所以你要背道而驰,弄出这么个阴损大阵,利用数十条童男童女的人命来为自己献祭催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什么鬼,他怎么听不懂?

        阿飘在一旁凉凉地道:“水牢里的大阵捅出来了,监察司在查,你已经死了,荣家就把这事摁在了你头上,也就是说,你死了不说,还替荣家背了个大锅,算是死得其所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条好狗不过如此!”阆九川接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正阳子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想魂飞魄散算了,省得被这两人一唱一和气得魂魄一裂再裂。

        正阳子成为荣家供奉长老多年,自然知道荣家的尿性,倒也不意外,玄族人,大多数都是道貌岸然的,处于末位的荣家尤其是如此,仗势欺人的事不知干了多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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