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即便精心娇养,她也就是吊着命,不长久的。我看她寒气积滞于子宫,想必她年少时的那场病,是受了大寒?”

        左兖点头:“在她十二岁时,因为救我,跳入冷湖受了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阆九川挑眉:“弱女救英雄?自不量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左兖绿了脸,其余人也都有些脸色不好看。

        阆九川咳了一声,摸了摸下巴,道:“抱歉,我这人说话有些不好听,得罪了。但她这样的身体,理应先紧着自己才对,还跳湖救人,那是自寻死路。冷湖,是广寒宫那个常年冰凉的冷泉湖?怪不得她寒气积滞子宫,冷泉入宫,经久不散,怕是自那之后,她每来月事都痛得死去活来,这样的话,孕育子嗣是想都不要想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说到这,不禁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本就虚弱的身体,还受了外因伤本,那跟找死有什么两样呢。

        救人,也该明白自己几斤几两才好,拼死去救,图的是什么呢?

        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真爱?

        她不理解。

        左兖看她的眼神来回在他和妻子那里飘来飘去,忍不住辩解道:“不是你想的那样,我们是青梅竹马。大夫,你就说我妻子这病能治不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她是病,倒不如说是体弱难调,她没有病,只是身体太虚弱了。”阆九川摩挲着腰间的帝钟,道:“不过这羸弱之症即便无法好转,也不至于越调越弱才对,有些奇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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