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曾济川在来之前,不许他摆少爷架子,他都想质问阆九川,是吃了啥天材地宝,胆子这么刚?
阆九川又看向欧院正:“您老是不放心我的手艺,想要从旁观摩?”
欧院正立即说:“老夫不是想来偷师,金针拔障术我也会,不过是如今老了,手不够稳才不敢应允曾大人。我来,是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打下手的。”
“您想观摩就观摩,但我事先说明,我行针,不喜有人从旁喧哗吵闹,如果发出声音,我只好请您出去了。”
“老夫自然知道轻重。”欧院正自己也是大夫,当然知道施针时需要心静。
术中要用到的药汤什么的,阆九川吩咐建兰和一个家仆去准备,她则是先给曾济川扶脉,感受到脉象强劲了些,肾水也比之前充盈,便道:“按时服药,这几日养得还行。”
曾济川露了笑容,道:“是你开的方子好,以后我还吃着?”
药有没有效,他自己其实最清楚,睡得香吃得下,腰腿有力,那就是最大的证明。
欧院正竖起耳朵,心里跟被猫抓了似的,不知道能不能看一看那个良方,他光是看,也能从曾济川的脸色看出他如今气息不错了!
“可以,本就是调理的养身方子。”阆九川收了手,让他坐到临窗前等候着,她则是打开曾家让人打造的一套金针器械,用乌木匣子装着,打开一看,金光闪闪,打磨得很是精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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