阆九川早已给了他答案。

        阆大伯深吸了一口气,道:“镇北侯府就要办喜事,我们在守孝,就不去了,礼到就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事实上,如果不是因为阆九川说不能打草惊蛇,他连礼都不想送,他谢振鸣配吗,也不怕遭雷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婚宴我们不去,但你父亲每年都会办的道场,今年他们家早就说要提前办,你怎么看?”阆大伯皱眉道:“我们自己办,咱不承他的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不是承情,是他在求宽恕。”阆九川淡淡地道:“他们想办就办呗,反正该清算的,都得清算。而我父亲,已经快投胎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阆大伯一把攥住她的手,道:“你说什么?你父亲,你见过他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阆九川稍微一用劲,就挣开他的手,道:“并没有,我只是问过神明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阆大伯眼眶一润,双手交叉搓着,道:“真的么,可知投到哪里?是不是好人家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天机不可泄露,是以我也不知。但他生前是将领,有功德加身,前生又没有作恶,总能投个好的胎,最少衣食无忧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阆大伯闻言,擦了擦眼角,欢喜地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看他还想问个明白,阆九川找了个借口打发了他,才拿着名录入了书房,把名录都看了一遍,才轻点着桌面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振鸣,和灵巫一样是直接对阆正汎动手的人,灵巫已经废了,接下来就该是他,至于其他若有参与其中的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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