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太傅也摇头,道:“我也不曾见过,不过这衣饰,倒像是先帝主政十八年的款,我记得当时姑苏罗家献出一批水墨软烟罗为朝贡,先帝大喜,当时就很是时兴水墨花样,尤其是学子,无不以此为雅。”
两人看向那魂魄身上的衣饰,果然那穿着细布染着水墨画,很是雅秀。
薛师也想起来了,道:“您一说我就记起了,那时先帝酷爱山水墨画,有朝中不少官员都做一套以水墨渲染的绸缎为春夏私服,文人学子就更是了。那盛怀安中状元游街时,腰间还挂了一个水墨画锦绸荷包,引得不少人眼红。”
“他是谁,你问他不就得了?”
阆九川说道:“此人丢了二魂五魄,只是一道残缺的魂魄,要问出他自己是谁,还有些难度。”
尤其他这一魂二魄也很虚,浑浑噩噩的,怕是现在都不知自己在何处。
“在书局捡的?”薛师有些讶然,道:“你不是说有文人学子的地方文昌气重,一般的孤魂野鬼轻易不敢近的,何况那是书局,那么多的文人,又有那么多书,也算是文昌之地吧?”
“凡事无绝对,一般的孤魂野鬼确实不敢擅闯,以免被正气伤着魂魄,但要是有人带进去就不好说,或者他自己跟着谁进去了,或是因为别的媒介。”阆九川道:“我捡到他,也是巧,是在您说的柳风书集状元卷那页找到的。”
薛师皱眉,看着那人,总感觉阆九川这是话里有话。
看他们不认识,阆九川就把那人重新收了起来,道:“伏将军的事,就有劳两位了。”
她告辞出门,在两人的护卫小厮惊愕的眼神下翩然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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