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飘并不是蠢鬼,瞬间就明白了她话中所言,道:“你别是说那从卞是否那魔道空今的弟子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脑子想一想,也不会违反了律法。”阆九川点了点脑袋,道:“不过是灵光乍现罢了,左右也不知那从卞师从何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飘无言以对。

        阆九川捏着木牌,又走到那供在案桌上的族谱翻页,最后落在那从锦龄的名字上停下,看着那生辰八字,掐指一算,道:“这从驸马,在一年前就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飘走过去,道:“蓄谋已久,倒也没冤枉了他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的时段,说死就死,说不定还是成了他家老祖的口粮。”阆九川眼里闪过一丝阴霾,心头厌恶至极,戾气自身上涌出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罔顾人伦,恶毒利己的人,实在叫人恨,比那尸殭更让人恨不能除之而后快。

        阆九川头一转,瞥到那黑色蒲团,走过去,又环顾一下,从案桌取了一把剪灯芯的剪子,将蒲团剪开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什么东西自蒲团掉落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对视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