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青跟着爷爷进了西屋,这个房间很空旷,屋内陈设简单,靠墙一排架子上放了爷爷做的手工成品,一层放了喜篮,一层放了垸子,都是结婚用的柳编品,最上面那层放了笸箩筐。

        另一边靠墙的一个大柜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爷爷带着柳青来到柜子旁,打开柜子最下层抽屉,取出一个蓝布包着的小物件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小心翼翼地解开布包,露出一把精致的柳刀——刀柄上缠着红绳,已经有些褪色,但刀刃依然闪着寒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奶奶用过的。“爷爷将柳刀递给柳青,“现在它是你的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柳青双手接过,感觉沉甸甸的,不仅是柳刀本身的重量,更是一种无形的传承。奶奶当年是否也像她一样,在练习到手指酸痛时咬紧牙关?

        “谢谢爷爷。”她轻声说,眼眶忽然有些发酸。

        爷爷只是点点头,转身走向门口:“明天学''龟背纹'',比万字纹难一倍。今晚把百样图相关部分看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柳青握紧柳刀,知道这简短的对话里包含的认可,远比任何夸奖都珍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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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傍晚,柳青坐在院子里研究“龟背纹”的编法,忽然听见院门被推开的声音。抬头一看,是上次那个张老板,今天还带着个穿POLO衫的年轻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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