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父亲好歹还是个技工,我的父母却早就过世了,所以我才了无牵挂,从奥利奥跑来巴里亚服役。我在巴里亚连个住处都没有。”
殷麦曼已经发动了飞机,他也无暇闲聊,只是先专注起飞,升空后才感慨:“我还以为能被公爵赏识的,肯定多少有点家族底蕴,没想到你那么惨。那你家里完全没人了么?”
鲁路修搜索了一下肉身原主的记忆:“只有一个已经嫁人的姐姐,和一个刚成年的妹妹。我能读完大学,一半靠奥利奥当局的补助,一半靠姐夫资助。
我父亲生前是公务员,按当地政策,公务员过世时如果还有未成年子女的,可以领生活和教育补助到18周岁。”
殷麦曼:“那你这次回巴里亚,准备住哪?就住军队疗养院?你可是要跑来跑去办事的。”
对于这个问题鲁路修倒是毫不担心,他从兜里掏出封信在殷麦曼面前晃了晃,又赶紧收好,免得被飞机上的大风吹走。
“这是王储殿下给我开的介绍信,在慕尼黑或者纽伦堡的王室庄园可以任意吃住。去图林根的话,也可以凭介绍信住军方的疗养院,不过要自己给钱。不过殿下的秘书也给了我一笔差旅费,有五千马克。”
“五千马克?这次要在后方待多久?你应该付我车费!”殷麦曼忍不住调侃了一句。
1914年,柏林一名熟练技术工人的月薪大约在300马克。如果是不需要工作经验的体力工,则是大约100马克。
一公斤黑面包大约需要30芬尼(0.3马克),一公斤纯猪肉香肠2马克。
也就是一个体力工的月薪大概够买50公斤纯肉香肠或是300公斤黑面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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