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附近还有法军的残余抵抗者,丢了几个瓦斯弹,因为是密闭房间,几人连连试图开门冲出来,已经有一些被熏得呼吸停滞了。
不过催泪瓦斯一般是不致命的,那些人昏了一下午也该醒了。
吩咐完克洛泽后,鲁路修自己就被上校优待、拉去跟心腹军官们一起用餐。
他穿越过来的时候才下午一点,现在都晚上七八点了。而且考虑到他上午就中毒昏迷了一阵子,所以实际上他今天一整个白天都没吃东西。
看到上校和两个关系好的营长、团参谋、机要员,还有巴拉克中尉,一群人围坐在一张长桌边,桌上尽力摆了相对丰盛的食物,有腌肉炖土豆、白菜煎香肠。
鲁路修的辘辘饥肠也终于扛不住了,直接敬佩末座开吃起来。
整桌上除了一名机要员是少尉,其他人都是至少中尉起步,只有他一个人还不是军官。
但16团的军官们没有人敢轻视他,还都对他挺和善。
或许是看在他电报示警、救了全团将士免于被水淹没的份上吧。
鲁路修大吃大嚼地干掉了整整三截香肠,突然想起一个事儿,不过考虑到餐桌礼仪,他还是等上校吃完后才开问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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