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庸给了鲁珀最后警告后,从已经停止流血的大臂伤口中,重新用力一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啾”地一下,一颗被扭曲得不成样的,血淋淋的子弹头就从大臂中给挤了出来,然后谢庸捏住弹头随手搭在了鲁珀的额头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感觉像被叮了一下,还有点痒。”谢庸收脚转身带着吉尔就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附带了一句话:“你们可以做摄像机,但别做蚊子——到时候死了就不过六坨肉,那就不美观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着巨大的脚步声渐行渐远,鲁珀忍受着巨大的痛苦,用轻微的声音呼唤着四眼:“还能动吗,四眼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Ye……”四眼也只能坚持着喊出一个音节。

        听着缓慢爬过来的匍匐动静,鲁珀挣扎着在自己昏过去前,吐出一句话:

        “封存好我额头上的子弹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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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好吗?”看着谢庸已经停止流血的手臂,吉尔还是禁不住问出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跟我说的一样,就像蚊子叮咬起了个包,然后不小心抓破了一样。”谢庸对此并不在意,比这更重的伤,都对欧格林人来说不算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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