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由吉尔怎么以停车场上有直升机会过来为诱,都不能说服老人打开他自认为绝对安全的柜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算了,放下助人情结,尊重他人命运。”谢庸最终还是出了声,“也许他会有办法躲过这一劫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吉尔直接白了谢庸一眼,不过实在没办法劝说罗索开门的情况下,还是叹了口气,直接离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后门离开的时候,吉尔还找到了一小盒9mm子弹的弹药,虽然来不及给空弹匣装弹了,但她还是一股脑把子弹带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刚一出门,就看到一条原本应该温顺的杜宾犬此刻正扑在铁栅栏上,一副要把两人生吞活剥的架势。

        吉尔没有理它——就好像当初在洋馆外的噩梦不存在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既然吉尔都不怎么在乎了,那谢庸就更不可能在乎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走到了一个狭窄的过道,吉尔看向了谢庸,眼神里透露着“你怎么过去的?”得意神情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许就连她都没注意到,跟着谢庸身边,她竟然还有心思吐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谢庸就向后退了几步,给她表演了一个腾空飞脚,一座小肌肉山像个气球一样越过了障碍点在了卡车车顶。

        随即一个轻盈的侧空翻,稳稳地站立在了对面的停车场门前,对着吉尔做着伸手过来的邀请手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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