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傻妹子,这年头肯干就饿不着。我那点本事算啥,秦淮仁才是真能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晨稍微听了下,过一遍大脑,开始说道:“你知道他上个月进购来的海产,再倒卖出去赚了多少嘛!跟你说吧,她这一趟赚的钱就顶我三四倍的身家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春桃低下头继续纳鞋底,银针穿过布面的声音忽然变快了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秦大哥是厉害,可他总说,你也是个积极上进的人,要没有你的陪伴,他在浙江的生活老没有意思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春桃忽然笑了,两个浅浅的梨涡陷在脸颊上,被灯光映得像盛着蜜糖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晨望着她甜得发腻的笑容,忽然觉得喉咙里的姜味有点冲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往后又靠了靠,直到自己的后背完整地靠在了被褥上,才说:“你倒是比我清楚他的生意,秦淮仁一到省城就干饲料厂的工作了,做饲料确实赚钱,但是利润周期比较长。所以,也就跟着吕泰一起跑浙江,买海产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春桃的针顿了顿,线轴在膝盖上滚了半圈,说道:“秦大哥教我的,他说以后还让我学着管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春桃仰起脸,眼底的感激几乎要溢出来,对秦淮仁再次夸赞“”“他就像我亲哥,对我简直不要太好,我在这里住,还有工作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晨的手指在被子上划着圈,忽然嗤笑一声:“亲哥?那他把钱匣子给你管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晨记得秦淮仁是一个非常恋财的人,就说存放钱的柜子,一直锁得死死的,钥匙串在他裤腰带上,睡觉都不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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