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桃的声音带着哭腔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哭着说:“我现在大脑一片空白,记忆都是断断续续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吸了吸鼻子,努力回想了一会儿,才又小声说:“我只记得,我家好像守着一个很大的湖泊,水很清,能看到水里的鱼。可是我家里人,我一点印象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话让秦淮仁更糊涂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淮仁他居住的这个院子处在了省城的城郊边缘,是出了名的干旱,别说大湖泊,就连像样的河流都没几条。

        最近的水库离这里也有三百多公里,还是个常年水位下降的死水湖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春桃的口音,明显是南方人,带着吴侬软语的调子,怎么会跑到这北方的干旱之地来?如果,真的是靠双腿跋涉,这也太厉害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记得你家大概在哪个方向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淮仁耐着性子继续问:“你父母还在不在?我们这里很干旱,最近的湖泊都在几百公里外,而且听你的口音,你应该是南方人吧?怎么会来我们这儿?”

        春桃抬手擦了一把鼻子,袖口上立刻留下了一道黑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记得我父母是谁了,记忆都是零碎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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