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秋芳端着茶杯过来,手背上青筋隐隐跳动,却笑得越发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秦大哥说笑了,这不是刚到省城,还没来得及找好住处嘛。先在这儿凑活两天,等找到吕泰,看我怎么跟他算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算账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淮仁端起茶杯,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他的眼神,开始了反问“我倒想问问,你是靠开农家旅店生活的,怎么舍得丢下旅店不管,反而跑到了北省的省城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像根针,精准地扎在李秋芳的笑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手里的茶杯晃了晃,几滴茶水溅在真丝裙子上,印出深色的印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秦大哥,你是不知道我的苦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秋芳突然就红了眼眶,声音也带上了哭腔,哭诉说:“吕泰那个挨千刀的,上个月去黄涛镇收海产,喝醉了就往我房里闯。我一个女人家,哪里推得过他,就这样,他把我给占有了,我的身体啊,我的清白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低下头,肩膀一抽一抽的,金镯子在手腕上滑来滑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阳光从窗帘缝里钻进来,正好照在她颤抖的睫毛上,倒真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淮仁端着茶杯的手没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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