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神秘的女人到底是谁呢?是不是也是这个迷局之中的一个环节呢?
他想起三天前收到的那封匿名信,纸上只有一行用朱砂写的字:“槐花开时,留意穿蓝布衫的姑娘。”当时只当是恶作剧,此刻却觉得后脊背阵阵发凉。
中午的时分,秦淮仁正慵懒地坐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。
竹椅被晒得暖洋洋的,他捧着本翻得起了毛边的《南华经》,指尖划过“虚室生白”四个字时,忽然听见檐角的铜铃轻轻颤了一下。
不是风动,那声音太轻了,像是有人用指尖碰了下铃舌。
他眼皮没抬,目光依旧落在书页上,眼角的余光却扫到了院门口的铁栅栏门的阴影位置。一道影子贴着铁栅栏门蠕动,像条受惊的蛇,脚尖踮得老高,青砖地上只留下淡淡的印子,看身形正是早上那个女孩。
尽管那身影悄无声息,像团影子贴在门上,但秦淮仁还是注意到了。他捏着书页的手指微微收紧,心情也跟着紧张了起来。这院子他住了五年,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的耳朵。
秦淮仁并没有立刻做出反应,只是眼角的余光始终追着那道影子。
他数着自己的呼吸,一呼一吸间,听见对方的喘气声越来越急,像被捂住嘴的小猫。
等了约莫三炷香的功夫,外边的影子还是一动不动,只有那急促的呼吸声透过竹条的缝隙渗进来。
秦淮仁心里犯起嘀咕:这个人倒是能忍,寻常人站这么久,早就该腿麻了。又过了一阵子,他听见对方的膝盖在地上磕出轻响,像是再也撑不住了,才终于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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