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往秦淮仁跟前凑了凑,语气里带着几分愤愤不平,仿佛吃亏的是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跟你说,李秋芳这次来,还是因为吕泰的事。依我看啊,她八成是又缺钱了,要不就是从吕泰那里拿到钱太快了,讨到了便宜,这才对吕泰死缠烂打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顿了顿,像是想起什么恶心事似的,撇了撇嘴,又开始说道:“她还让我带着她去找吕泰算账,说什么吕泰强奸了她。要我说啊,这根本就是故意为之!吕泰是什么人?虽说抠门了点,可也不至于干出这种事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淮仁放下茶杯,杯底在桌上磕出轻响,慢慢地说道:“她跟你说的,是不是也是吕泰那天喝醉酒,把她给怎么着了?还装可怜说自己没有吕泰的力气大,又不想要让吕泰被立案,成了犯罪分子,还要追究刑事责任什么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见苏晨点头,秦淮仁嗤笑一声,点着头说道:“嗯,对,你说的太对了,跟你说的一点也不差,李秋芳啊,真是好可恶啊!其实啊,根本没这回事。老话怎么说的?苍蝇不叮无缝的蛋。她也让我带她去找吕泰呢,说辞都跟你这儿的差不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不是嘛!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晨的声音陡然拔高,满是替吕泰抱不平的激动,仿佛是自己的利益受到了伤害,越说越上头,甚至还咬牙切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吕泰真是够倒霉的,被这一家子狼心狗肺的做了局。上次为了能早点脱身,带着海产回来,被他们一家子逼着拿了五万块钱,这还不算完,如今又找上门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晨说完有点生气,她的胸口微微起伏,显然是正义感爆棚了,义愤填膺地说道:“要我说,李秋芳既然已经敲到了钱,就该给人家留条活路。拿了五万块,安安分分过日子不好吗?偏要在吕泰最困难的时候再来添堵,真是可恶!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淮仁看着她愤愤不平的样子,他倒是在心里开心了起来,甚至嘴角勾出一抹了然的笑,讲起来了自己的道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你就不懂了,吕泰完全是自作自受。吕泰当初就不该贪图便宜,住到李秋芳家那破旅店里去。我一开始就觉得那女人不对劲,眼神里透着股子算计劲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秦淮仁又往苏晨那边探了探身子,声音压得更低了,说道:“他们一家子啊,早就把吕泰当成摇钱树了。一旦他们没钱了或者又是再想捞点好处,就上去薅一把,拽几片金叶子下来,尝到了甜头,就更加贪婪了。他们这种做法,真是下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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