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晨把身体微微前倾,关切地问道:“那么捎信回来的人,有没有说赵炳森因为什么事被人打死了呢?赵炳森是我们省城的人,但是,打他的黑虎三兄弟可是本地出了名的痞子啊,真要是他们打死的,多少有点缘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霞再也忍不住,捂着脸哭了起来,断断续续地说道:“传回来的消息是,他……他忽悠本地的妇女上床,还骗了人家的海产,想要溜之大吉。结果,他惹错了人,那个女人是黑虎三兄弟的姘头,所以,赵炳森就被黑虎三兄弟报复,给打了个半死不活的。等出海捕捞的时候,打捞上来了赵炳森的尸体。真正的死因不是打死的,而是在海里呛水,给淹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听起来挺感人的,像是一段充满悲剧色彩的故事,但是剧情实在是太假了,秦淮仁在心里冷笑一声,只当是听了个拙劣的笑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距离他们跟赵炳森分开未见面还不到一个月,而他们打听到的消息,却像是过了很久,久到足以发生这么多曲折离奇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么明显的时间差问题,就已经让江霞说的话自相矛盾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事情,完全是无稽之谈,秦淮仁在心里笃定地想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晨见气氛有些僵硬,连忙上前一步,安慰道:“哎,你这都是听过来的事情,不一定是真的呢!再说了,你还没见到他本人,更没见到尸体,所以,是死是活尚未可知啊!说不定他只是躲起来了,过段时间就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霞又哭着说:“好歹我们夫妻一场呢,他成天在外跑着,我能不担心吗?我就是怕他出事,这才托人打听,还找人给他算命,结果都是凶的。赵炳森不在,家里一个男人都没有,这日子该怎么过呢?我又该怎么办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哭声里充满了无助,就像是生无可恋,随时会饮恨西北的怨妇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淮仁越听越觉得离谱,这江霞说的话漏洞百出,却偏偏演得声情并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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