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女大学生被他扎成了轻伤,老胡子就被判了三年,吃了三年牢饭。”
苏晨听得咋舌,甚至觉得这个剧情有点炸裂,紧接着,她又抛出一个疑问:“那他这‘老胡子’的外号,总不能就因为他下巴上那把乱糟糟的胡子吧?”
秦淮仁摆了摆手,说:“还真不是。这外号跟他那把胡子半毛钱关系没有,全是因为他的家庭出身。他爷爷那一辈是山东那边的响马,说白了就是打家劫舍的土匪,我们这儿管这种人叫胡子。久而久之,他们老家那边的人就都管他们家叫胡子家,传到后来,他也就被人喊成老胡子了。”
听完这番话,苏晨的脸色明显沉了下来,她往秦淮仁胳膊上拍了一下,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快。
“我以前还以为你交的朋友都是些正儿八经的好人,没想到还有这种狐朋狗友。哎,算了算了,不说他了,这种人你以后还是少来往为好,免得沾一身腥。”
秦淮仁却忽然笑了,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。
“老胡子这人是不怎么招人待见,但要说本质倒也不至于。他是犯过错坐过牢,但只要往正道上引,未必就会成社会败类。”
他看了看腕表,朝路边挥了挥手。
“不说这些了,苏晨,我打辆出租车送你回家。”
“好啊,走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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