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淮仁,蓬莱岛的银山寺是要去的,但是,现在我们要先去找到方欣,把这件事告诉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淮仁狠狠拍了下大腿,说道:“你看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,走,我开车拉你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拉货卡车引擎的轰鸣声打破了午后的宁静,轮胎碾过碎石路发出刺耳的摩擦声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淮仁把方向盘打得像要飞起来,仪表盘上的指针时不时越过六十迈,路边的白杨树像抽疯似的往后倒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晨攥着车门把手,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房屋,心里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车子重新启动时,两人都没再说话。风从半开的车窗灌进来,带着夏末的燥热,却吹不散车厢里的凝重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午的日头正毒,晒得柏油路都在蒸腾热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车被停在街口的时候,车盖烫得能煎鸡蛋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晨走上前,狠狠地敲着房门,大声呼喊:“方欣,方欣,方欣你快开门啊!”他抬手猛拍门板,手掌拍得生疼:\"方欣!方欣你在不在?\"

        苏晨越敲门越着急,隔壁的男人走了出来,说道:“别敲了,家里没有人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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