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淮仁,爹是真的不想看你在这里面吃苦受罪啊。是,我收了徐家的东西,你还是跟徐美玲结婚吧,这才是你最好的出路啊。”
看似苦口婆心,秦延良以为只有这样做才能两全其美,既可以让秦淮仁获得自由抱上徐家这条大腿,又可以通过煤矿工人的收入补贴秦淮义的学费和家庭开销。
说到底,秦延良还是自私的,根本没有考虑过秦淮义的感受。
“什么?你居然说这种话,你知道不知道,我住进看守所,就是被徐家陷害的。他们举报我的烧烤摊,还诬陷我以猪食充当烤肉。”
秦淮仁越说越气,指着秦延良大声吼道:“秦延良,有你这样的爹吗?都是徐美玲和他爹害的,不就是因为我没有同意当他们家的赘婿吗?你还向着他们说话。”
秦延良也把头扭了过来,索性把实底全都透露了出来。
“孩子,我知道你很难接受,但是,有什么办法呢。听爹的,跟徐美玲结婚,这样,咱们就跟徐家人是一家人了,自然会保你出来。”
事情已经败露,秦延良脸上依旧带着愧疚之意,站起身来双腿往前一弯。
“扑通。”
秦延良重重地跪倒在了秦淮义的面前,眼睛又红了,再一次看到了老父亲心酸的泪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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