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任一旦崩塌,无论后面对方的表现的多真诚,也回不到以前那种融洽的关系了。
我所谓的放下,不是彻底原谅白毛鸡了,而是为了一些事情不得不暂时妥协罢了。
我夺下酒瓶后,白毛鸡又狠狠的扇了自己两巴掌。
“唉、”
我又叹了口气,继而说道,“新哥,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我的话,就帮兄弟我一件事。”
白毛鸡顿时豪气干云,“你说,只要是我能做到的,皱一下眉头我就不姓卢!”
“对你而言,这件事轻而易举就做到了。”
先给白毛鸡一颗定心丸后,我接着道,“你应该收到消息了吧?覃三江的案子要重新审理了。”
白毛鸡点点头,“听说了。”
“我缺人证,所以,我希望你能出面作证,把阿豹这个家伙送进去。”
听到是这么一件事,白毛鸡顿时一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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