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内,癞皮不紧不慢的开着车。

        坐在副驾的钉子手持一把真理,将枪口对准了坐在后排的覃三江的胸口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把锋利无比的虎爪刀依旧攥在阿豹手里,也依旧架在了覃三江的脖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般双重保险之下,覃三江逃脱的几率近乎为零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貌似没想着要跑,整个人略显松弛,眼神也很是平静,透着一股认命般的无奈妥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豹,可以给我一支烟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虽然确定覃三江绝对没有逃脱的可能,但阿豹还是没有掉以轻心。

        见他呵呵笑道,“三哥,你再忍一会吧,等把方岩引出来,我亲自给你点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被拒绝的覃三江情绪没有任何变化,淡淡说道,“阿豹,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,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一点,你要是敢杀了我,你绝对活不成!”

        阿豹又笑了一下,“三哥啊,你在说什么呢?我怎么可能会杀你呢?我还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,事后能放我一马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覃三江也笑了一下,不过是苦涩的笑,是无奈的笑,是悔不当初的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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