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,他和我们无牵无挂的不一样,圆姐和他嫂子,还有杨梅都是他放不下的人,他这个人最重情了,他的难过是我们所理解不了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让他一个人清净清净吧,说不定过一会就会回来找我们喝酒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了阿庆的分析,小川点点头没有再说,只是扭头看了我最后一眼,便迈入了旅馆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,面对我怪异的建议以及行为,阿庆没有多想也在情理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昨晚的那场生死,让我们所有人都或多或少受到了影响。

        像大豹,明知今晚要偷渡去缅甸,他仍旧拿着酒瓶不松手,一心要把自己灌醉不可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就是典型的伤后应激综合征的自我痊愈表现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阿庆自己也觉得今晚就前往缅甸有点操之过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反正安全问题已经能保障了,干嘛不多滞留两天,让兄弟们平复一下心情呢?

        只是碍于对我的尊重,他没有明说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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