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屁股坐在沙发上,我双手搓了一下脸,表情郁闷凝重至极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如何没有看出来,白毛鸡对我是有些不耐烦了啊!

        现在的我就像一个投奔亲朋好友的落魄公子哥,刚开始的时候,这些亲朋好友或许很热情,但随着时间的一天天过去,又对我看不到希望之后,他们不自觉就会转变态度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转变是人的本性,我懂,也能理解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就看白毛鸡能坚持多久了,要是他实在看不到希望,估计就不会再不计成本的投入资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到了那天,也就是我被舍弃的时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白毛鸡临走前的最后一句话,我不是没有尝试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事发后的第三天,眼见事态来的过于凶猛,我连夜去了远城一趟,并在路上给叶崇文打去了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叶崇文压根不予理会,漂亮话说了一箩筐,关键时候就是不帮我。

        事实上,就算他出手,也帮不了我太多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起事件是一个超高端局,他的咖位还稍逊半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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