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,通过发信息这种方式,我跟秦红菱至少聊了四个小时的天。

        无奈,伤感,遗憾,这几个词汇贯穿在了这些信息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余杭之行,我都是既兴奋憧憬,又黯然神伤,前者代表我来时的心情,后者则是我走时的心境。

        怪不得越聪明越有钱的人越容易抑郁,别说他们了,就连我也不止一次生出类似‘活着没趣味’的念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看似什么都有了,其实什么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家回不去,心爱的女人陪不了,仇报不了,事业转型遥遥无期,除了一大堆钱,我可谓‘穷’的一塌糊涂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我也懒得想这些了,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,先做好当下的事,以后的事以后再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回程的时间快了一点,回到滘镇的时候,才凌晨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先去了厚德一趟,处理了几个私自吸白面的手下,其中还包括场子的管理。

        方法干脆利索,板刑二十,然后开除公司。

        玩女人我尚可容忍,赌博我也能耐着性子劝慰,但只要沾上毒,绝对没有一丁点商量的余地!

        不止他们,连舵主黄元也受到了监管不力的连带处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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