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火的事虽然结束了,但在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,我的生活都不会太平,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。
她如果一直待在港城,就注定是我的一块软肋。
可能正是这些原因,才让我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,并没有表现的太惊慌失措。
我甚至还生出了大石落地的那种轻松感。
当然了,释然归释然,轻松归轻松,我的内心深处还是有着伤感的。
因为我清楚,再分别的话,我们要想再见面就不知何年何月,何时何地了。
再残酷一点,就算是阴阳相隔,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“今晚对我这么宽容,是不是这个原因?”
我佯装轻松说道。
“差不多吧,就算你不来,我也会抽时间去找你的。”
“找我干什么?”
“我也不知道干什么,应该说一些分别的话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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