农村老家盖房都是按宅基地盖的,哪怕我爸和二伯是亲兄弟,他们也不是邻居。

        相反,我们两家相隔还挺远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路上到处都是出门扫雪的叔叔婶婶,出于礼貌,我频频停下脚步,让烟寒暄聊聊天。

        导致走到堂哥家门口的时候,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之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二伯也在扫雪,不过,和其他人轻松而又欢快的动作不同,他的清扫动作看上去透着一股深深的无力和虚弱感。

        仿佛他扫的不是雪,而是悲惨的命运。

        和我们家不一样,二伯就堂哥一个儿子,虽说还有......

        他冷哼一声,到底是没再踹上那一脚,大概又觉得有气没地方发泄,狠狠的将地上的一只方凳踢飞,简以筠眼瞧着那只方凳腾云驾雾般撞向不远处的墙,然后四分五裂的落下,忽然觉得慕至君很有踢男足的潜力。

        本以为可以走了,却被抓住了手腕,手串瞬时滑脱出去到他掌中,我惊异地抬头看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包媛媛本来也没怀疑江阳在车里,只无意间瞥到车牌号时觉得有些眼熟,所以才会避开其他人自己回来看情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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