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毅抬手打断了他，语气依旧没什么波澜：“不要谈想法，谈谈你想怎么做，空白就意味着市场认知度为零，市场认知度为零就意味着推广难度很大，推广要钱，要资源，要渠道。你们鑫浪现在每个季度的利润，扣掉运营成本和给陌陌集团的分红，还能拿出多少闲钱来砸这个看不到投资回报率的新项目？”
王岩的脸色有些发白。
成毅一句话就点中了他们的死穴。
鑫浪虽然是大门户，但现金流远称不上雄厚，独立推广一个需要强力烧钱才能占领市场的软件，确实力不从心。
“成总……”王岩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恳求，说道：“UTalk的潜力真的很大，它不仅能绑定游戏用户，未来甚至可以拓展到在线教育、远程会议……只要它能做起来，前景是非常可观的，但现在，我们确实需要集团拉我们一把。陌陌系的游戏渠道，尤其是QQ的海量用户，如果能导流……”
成毅笑了，是那种带着淡淡嘲讽的笑容：“王总，QQ的每一个用户，都是陌陌集团最核心的资产，每天有多少人挤破头想从QQ这里分一点流量？你知道现在外部应用想接入QQ一个弹窗推荐位，要付出多大代价吗？”
他顿了顿，看着王岩额角渗出的细汗，才慢条斯理的继续说道：“支持不是不可以。但商业社会，讲究的是等价交换。陌陌集团的钱和资源，也不是大风刮来的。”
听到成毅这么说，王岩的心立即放松了下来，这就说明有戏啊。
他连忙问道：“成总，您有什么条件？”
“第一。”成毅伸出食指说道：“UTalk这个项目，必须从鑫浪剥离出来，成立独立公司运营，陌陌游戏要占股18%，锤石科技占股13%，企鹅集团占股10%，网艺等游戏公司按照推广的力度分别占股1%-3%，鑫浪团队以技术和现有成果入股，占35%，后续所有研发、推广、运营，由新公司负责，接受陌陌集团的财务监管。”
“可以。”王岩想都不想就答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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