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丝毫没有觉得疲惫，反而有一种久违的充实感和兴奋感。
他打开一个空白文档，开始噼里啪啦地敲字，把他脑海里那些零散甚至有些粗鄙的想法记录下来，不管合不合理，先写下来再说。
他知道，明天开始的挑战将会无比艰巨，周围会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，等着看他的笑话。但此刻，他心如明镜。
反正再坏也不会比他昨天更坏了。
所以，他无所畏惧。
唐严枯坐一夜，烟灰缸里塞满了烟蒂，眼睛里布满了血丝，但眼神却越来越亮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。
他完全摒弃了那些高大上的市场分析报告里的条条框框，纯粹从他最熟悉的底层网吧生态和玩家心理出发，构思着一套在他看来绝对有效的方案。
当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照进办公室时，他面前的文档已经写满了密密麻麻、堪称离经叛道的点子。
他看着自己的杰作，自言自语道：“妈的，这要是放在网艺，估计能直接把老子扭送到警务所，不过成总说了，只要在不违背良知的前提下，可以无所不用其极……”
他深吸一口气，抱着一种【是死是活吊朝上】的心态，将这份方案打印了出来，准备在接下来的项目启动会上抛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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