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不是我亲爹，胜似我亲爹啊。”张豹的眼眶都红了。
成毅没有吭声，只是低头抽烟。
张豹说了一会儿，发现成毅没有给他提供情绪价值，不由走过来踢了踢成毅的裤腿，说道：“喂，你倒是吱一声啊，你这样搞得我很尴尬啊。”
“我吱什么？”成毅没好气的说道：“你这钱来路都不明，我都不敢收，更别提张叔了。”
“嘿，你小子倒还嫌弃我来了？”张豹被成毅给气笑了，他坐在成毅身边，说道：“是，你开网吧的钱干净，他妈的都是骗小孩子的钱，我这行业是带着社会渣渣混饭吃，你们这行业是把好学生弄成社会渣渣给我带，大家半斤八两吧？”
“不管怎么说，我这都是合法纳税的行业，你呢？”成毅一脸嫌弃的说道：“说个难听的，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进去了。”
“你小子能不能说点好听的？”张豹照着成毅的脑袋拍了一下。
“这已经很好听了。”成毅使劲抽了一口烟，说道：“你结婚了吗？”
“没啊，钻石王老五就是在下了。”张豹咧嘴笑道。“三十好几的人了，连老婆孩子都没有，你说你图啥？”成毅说道：“张哥，时代在变化，你们这行业，马上就要走到头了。”
“这还用你说？”张豹自嘲一笑，说道：“要不是那几个建筑集团还用得上我，我估计早就进去了，不过混我们这一行，就没想过有好下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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